杂食生物 野蛮生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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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迪林】旧时身 B向

俗话说有A就有B。
B向是个彻头彻尾很有时代气息的悲剧。
放一点点上来解救瓶颈期(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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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的性质大概是……试水作?超级超级短(大概)
结局就是死生不见,全程得打上“相遇就是错误”这样狗血的tag。与原来那篇关系不是很大,许多设定都南辕北辙,AB面的区分主要体现在甜/虐向。啊好久没写虐文好激动好激动(滚来滚去
要用三个词来形容林经理在我心中形象的话,温柔,执着,坚韧?
如果拿掉他“坚韧”这部分的性格,夸大他“执着”的一面,以致放大到“执念”的程度,整个就会变成一个戏剧性的悲情人物。
小迪给我的感觉很热烈,蓬勃生长的年轻人,热烈里带着一点点害羞。放大他的热烈,舍弃他的羞涩,变成可爱的“小傻子”。


所以这篇非常非常非常ooc。预警预警再预警。(说三遍!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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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抓了几颗胖大海,又放了一钱甘草,一钱桔梗。

掌柜眼尖,瞧见他都是挑边角的碎货,放柔语气问他:“这就够了?爷,再多拿点,多拿点!”

林摆摆手直道:“够了,够了。”

他揣着轻飘飘的药包走出去。十月底,穿堂风有些寒意。林缩缩脖子,后脑勺的黑发支棱在围巾上,像只翘头翘尾的雀儿。

好一会儿没动静,直到伙计从内房掀开帘,露一张白生生的脸,拉长音娇声娇气:“那位爷又拿什么稀罕东西走了?”

掌柜搡他:“哪有的事!照旧润喉的些莫小玩意。你这张嘴,积点阴德,别老不饶人。”

伙计冷哼一声:“可不,掌柜的您财大气粗,什么不当小玩意儿?啊?这——”

剩下的话,用嘴尽数堵了。也不顾青天白日,凉风穿堂,细细泻两声没羞没臊的声响,阖了门关张歇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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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回到家里,小迪立刻大狗一样扑上来:“欢迎回家!”

林费力地抬手摸摸他的头:“这句念得很准!”

小迪就嘻嘻笑开,舌头搅着水一样糊里糊涂地念了一句。林没听清,他解了围巾凑近前去问:“说什么?什么?”

小迪嗫嚅片刻,低头给了他的脸颊一个口水涟涟的吻。

“喜欢你!!”

林看着紧闭的房门,苦笑地擦擦脸上的口水。害羞了。这小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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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迪一点也不小。他人高马大,被林捡回来的时候还颇费一些力气。

邻居家小女儿喜欢他。不嫌他笨手笨脚干不好活,连豆角也不会择;也不嫌他整天只会端着把小板凳坐在门口,不认人,见了谁都笑。她扎好两根辫子,扒着竹篱笆喊小迪名字。

“迪玛希!迪玛希!看这里!”

“哎!”小迪应声往那边看一眼,容喜攥着辫子尖尖,就莫名红了脸,一团火从肚子里旺旺地烧起来。

他可真好看。哎,怎么就是个傻子呢。

每天每天,惋惜又惋惜。容喜忍不住不看他。她怀着满腔的女儿心事,又多看两眼,每每像是窃了风月,心上小鹿乱撞。

也难怪林把他捡回来,可捡着个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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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迪脑袋在林怀里一拱一拱,吃奶小孩似的,乱没章法。

林觉着痒,把他拍远:“别闹,小迪。今天我很累。”

林眼下一片倦倦的青黑,睁不开眼,真的是累极的样子。

小迪停下来,偎在林身边,像只温顺的白额大虫。

“林,他们说被捡来的是没人要的。是这样吗?”

林眉心一点一点拧起来。他看着小迪的眼睛,眼型是长长的,眼珠是圆圆的,清澈如两丸乌水晶。

夜风呜呜地从窗户纸的缝隙钻进来,林贴过去搂紧小迪的脖子,叹息一样:“谁说的?小迪不是捡来的,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。大概是老天爷看我太孤单,派你来陪陪我呢。”

小迪点头如捣蒜:“嗯嗯嗯。”

他就把林的手往下引去:“难受。摸摸。”

林触火一样想缩回手,小迪不让。那火热的一根突突地在手心里跳动,活物一样又胀大几分。

小迪挺着腰在林手心蹭动:“摸摸,摸摸。”

进来的时候有些涩。林推他,抓他,揪他的头发,痛的发不出声音。小傻子不顾那猫爪子挠一样的挣扎,一味挺进。

归乡路途漫漫,也总有尽头。林眼底泛起潮润的泪光,小迪凑上来舔,歪头说:“咸。”

林在他肩头上咬一口,留淡色的牙印,喘息很轻:“混账。”

雨骤风急,院外的银杏开始落叶,像泻了一地的金。林拎着小簸箕扫地,小迪从背后无声息地上来,两条沉重的胳膊环住林的脖子,撒娇一样地搂住他。

林推他:“沉。撒手。”

小迪不放,翘得东一撮西一撮的鸡窝头也歪下来倚着林的脖子。
两个人连体婴样地贴着,林还在扫地,他走到哪里,小迪也跟到哪里。小迪没敢施力,轻轻虚虚地搂着,怀里塞了棉花絮一样。

邻居家的容喜出门上课,她看了这一幕艳羡不已,再度确认:林真是捡了个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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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算开了一辆小三轮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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